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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着实让江老夫人苦恼了许久。
闻人惊阙记起那事,笑了出来。
江老夫人不是学那些东西的料,至今也没能背出一篇诗文,未能奏出一首乐曲,而那些东西正巧填补了孙女不在身边的日子,是供她打发时间的。
若是江颂月能用让闻人惊阙当牛做马的法子来惩罚他,对闻人惊阙来说,那真是天降喜讯,他求之不得。
“真这样倒是好了。”
“哪里好了?都有胆子管着我了……老头子若是还在,得说她没大没小,没有半点姑娘家的样子……”
正说着,小榻上的江颂月忽然含糊梦呓了一声。
江老夫人立刻收声,等了会儿,确认江颂月未苏醒,松了口气,朝她啐道:“臭脾气!”
闻人惊阙失笑,转目看了眼海棠春睡的江颂月,觉得可以择机与她坦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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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,年后的街道更热闹了,孩童嬉闹,行人接踵,车马如流水,全是走亲访友的百姓。
江家除了刚被警告过的周家父子,唯一能说得上是亲戚的,只剩下国公府了。
这姻亲关系在最近变得尴尬。
闻人惊阙道:“给三嫂和孩子的精细些,其余的,面子上过得去就够了。”
江老夫人觉得不好,私下里问了江颂月几句,江颂月道:“他府上有点乱,一时说不清楚……哎呀,按他说的做就是了。”
两人回江府三日,国公府未来人赔礼请归,就连闻人惊阙的生父也未表态,足以见得,辅国公并未把江家放在心上。
江颂月不可能对那个老头子忍气低头,让人按闻人惊阙所言照办,并嘱咐管家,倘若那边不收,不必为难,直接带回来就是。
管家喏喏去了。
走亲到此为止,说到访友,江家相对亲密些的友人,一个是宋寡妇,远在云州,另一个是钱家。
钱家人口多,府中年前刚添了孩子,烦琐事多着呢,这一日到不了江府来。
这日雪大,但不冷,江颂月听侍婢说着外面如何热闹,琢磨了下,决心带祖母出去走走。
江老夫人嫌自己腿脚不便妨碍年轻人的兴致,一看侍婢们已经麻利地备上暖手炉、斗篷等等,便不再出声,乐呵呵地被扶上马车。
长街处处飘着鲜艳的祈福幡子,人潮拥挤。
江老夫人年迈,闻人惊阙目不能视,两人都不便行走,未免被人冲撞,只能坐在车厢中。
为此,江颂月特意提早给侍婢们发够了银钱,让人散开玩耍,瞧见什么稀罕的玩意和吃食,尽管都买回来。
她自己则是留在车厢中,指着街边杂耍、驯兽与二者讲解。
行至长街一半,听闻将有驱傩驱邪的队伍提早出来游街,江老夫人起了兴趣。
江颂月让人将马车停在一处茶楼,领着祖母与闻人惊阙去了高处雅间。
“我们丫头小时候特别爱看这个,还买了好几个面具回去。有一回夜里睡不着,戴上了鬼面具跑来找我与她祖父,差点把老头子吓晕过去……”
瞧见戴鬼面具的艺人坐着花车张牙舞爪地驶来,江老夫人眼睛一亮,喋喋不休说起了往事。
“哎呦,喷火了,这东西天黑了看更有趣,我们丫头小时候最爱看了,瞧见了就走不动路。”
“……小时候不听话,非要跑到近处看,被火焰燎了额发,那模样丑的,半个月没出门……”
江老夫人絮絮叨叨,闻人惊阙笑得身子直颤,就一个江颂月脸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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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糗事说了七八件,老夫人才瞧见孙女儿的神情,嫌道:“瞧那脸拉的,与下面的红脸小鬼一样。得得得,不说你了……玉镜呢?你小时候在槐江是吧?那边可有什么有趣的?”
闻人惊阙脑中空白了一瞬,嘴角微收,简单道:“与京城相似,要说独特,就是有一种小孩吃的酥糖,很甜,有些黏牙……”
事实上,闻人惊阙在槐江待了十五年,对槐江没有任何清晰的印象。
那里的岁暮如何度过,他并不知晓,他口中说的是几年前在云州所见。
“听着和云州的牛酥糖饼有些像,丫头你说呢?”江老夫人未多想,附和一声,笑着询问江颂月。
江颂月鼓着脸瞪她。
“还气呢?小气的呦,我才不哄你!”
江老夫人爱逗孙女,逗气了不哄,听着街面上的惊叹与欢乐的尖叫声,忙让侍婢扶她去栏杆处细看。
雅间里,闻人惊阙看着气呼呼剥榛果的江颂月,笑道:“咱们也过去,你给我讲讲是什么精彩表演。放心,这回咱们站在高处,火苗燎不着你头发……”
没说完,江颂月搁了榛果过来扑他,被他拦腰接住。
外面围栏处还有祖母与侍婢,江颂月不好太过分,在闻人惊阙耳边凶巴巴警告了两句,扶他去了栏杆处。
此刻时近